君赫的话有道理,所以我没有再多问什么。
在焦急中,车子终于开进了席家大门,彼时席家主宅前的院子里,停了不少的豪车,一看都是席家的那些亲戚都回来了。
“到了,请下车。”
君赫的声音唤回了我的注意力,我看了看外面,并没有看到什么人,只有满院子的保镖。
“别怕。”他把手伸向了我,温柔的微笑,“我带你去见少爷。”
我这才鼓足勇气,下了车。
君赫对这里很熟悉,一路带着我直奔主宅。
但一进去,我就懵了。
主宅的大厅里的人,倒是不多,不过每个人的神情都很严肃,似乎才讨论结束了一件大事一样。
而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,将一个很大的塑料袋往门外搬去。
君赫往前走,我则下意识的往边上让了让。
那袋子照理很厚,是看不到里面有什么的,可不知怎么的,从我面前抬过去的时候,我看到了里面躺着一个女人。
披头散发,没有穿衣服,身上一块青一块紫的,像是受了虐待一样。
“这是——”
我还没出声疑惑,就听到了席晏阳的声音在喊我。
“小夏,你终于来了?快来我这边。”
他穿着休闲的居家服,站在楼梯上,冲着我招手,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笑意。
我没料到他会在这种情况下主动叫我,一下子就让客厅里的男男女女们将目光聚集到了我的身上。
我顿时觉得身上火辣辣的,很不自在。
“别怕,过来。”
他冲着我招手,君赫也点了点头,我这才快步的朝着楼梯边走去。
彼时席晏阳刚好下来,他走下最后一层台阶,然后伸手拍了拍我的脑袋。
那动作不过是亲密的人之间,最平常不过的举动了。
可是不知为何额,他碰我的时候,我觉得他身上的冷意,有些与平常不一样了。
“怎么了?”
他发现了我的异常,微微低下头。
“是不是有些不适应?”
“嗯。”
我蚊子声音的应了一下,他却莞尔一笑,握住了我的手。
“别怕,你是我席晏阳的女人,有我在,没有人敢欺负你。”
他笑的很温柔,可我就是觉得有些奇怪,所以低声的问,“烛照,你回来没有被发现吧?”
他眼睛轻微的眯了眯,然后冲我摇了摇头,也低声的回我。
“不过白依依死了。”
“什么?白依依死了?”
我一惊,声音陡然高了上去,让那些人又纷纷看向了我。
最后,一个穿着雍容华贵的,与席晏阳有七八分相似的女人朝我们走了过来。
“晏阳,你喜欢谁,在外面玩多少女人,做妈妈的我都不管。但现在席家是非常时期,白依依的事,绝地不能透露出去。所以,这个女人,最好让她闭嘴。”
只是简单地一句话,就这么的强势,足以可见,席妈妈是有多么的强势,而且也看得出来,她并不喜欢我。
但这次,我倒是没有了昨天的自卑。
因为我知道,自己不会和席晏阳有任何瓜葛,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,所以对她的话,我没有任何的反应。
不过,这种没反应,落在席妈妈的眼睛里,则成了一种与木头一样的呆滞。
她看我的眼神,更加的不善。
“还愣着做什么,叫人把她给我送回去。”
“不行。”
席妈妈话音刚落,身后就有个胡子大叔,出声阻止了。
“她现在已经知道了白依依死在了席家,未免白家知道这事,这个人不能走。”
“那你想怎么办?”
“先把她关起来,等席祖的墓的事搞定了,再考虑怎么处理她。”
这个办法,让在场的人都没有意义。
甚至连席晏阳都没有任何的反应,席妈妈对门口的保镖使了个眼色,保镖就立刻上前,要将我带走关起来。
我本能的往席晏阳身后缩去,双手揪住他的衣服,不松手。
“晏阳,你这是要阻止妈妈吗?”
“儿子不敢。”
席晏阳冲席妈妈微微一笑,将我给拉了出来,主动推到了他妈妈面前。
“烛——席晏阳,你,你做什么?”
我讶异,他竟然会将我推给席妈妈,难道他就没看出来,席妈妈对我的不善吗?
如果席家没有他保护我,我要怎么办?
在我愣神的期间,保镖已经左右将我抓住。
我没有挣扎,因为我自己的小身板与两个高大魁梧的保镖比起来,是小巫见大巫。
与其做不必要的挣扎,不如先看清楚局势再说,毕竟他们现在还不会动我。
“不过妈妈,她毕竟是我的女人,所以请你善待她,万一她受了伤,受了委屈,答应你们的事,我可办不到。”
“你这是在威胁妈妈与一群叔伯?”
“儿子不敢。”他仍旧笑眯眯的说,“儿子只是在与妈妈谈条件。”
“你!”
席妈妈正要说话,却被身后的人拉了拉,她这才压下脸上的怒气,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
“多谢妈妈。”
席妈妈一个眼神,保镖就把我往外带去,经过君赫身边的时候,我正要张口说话,却看到他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,然后眼睛看了看席晏阳那边,缓慢的摇了摇头。
意思是叫我静观其变。
我会意,跟着保镖去了主屋边上的一个小房间。
房间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,只有一张桌子,一组沙发和一个废弃的衣柜,还有门对面墙上的一个透气窗。
那窗户很小,估计只有小婴儿才可以爬的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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